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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紧张的手指，握成了拳头。
“你过来。”他的声音没什么起伏。
宁璐走了过去，又听他说：“看电脑屏幕。”
她又看了过去。
两个人离得很近很近，她有点不自然。
他说了一堆，项目书的问题。
结果看到她在发呆，神游，他眯着眼，盯着她：“我刚刚说的，你都记住了？”
“嗯嗯。”她点头。
“那你重复一遍，我刚刚说的都是什么。”
“……”
她脑子一片空白，刚刚太紧张了，她都没听进去。
王助理看着她，嘴角的笑容变得冷淡了几分：“你在想什么？工作时间，都在想你那个被拘禁的渣男前任？”
“你怎么知道——”她有点愣住了。
王助理扯了下唇角：“我报的警。”
原来如此。
她没想到，自己这么狼狈的一面，被他看到了。
“宁小姐，这种影响言氏颜面的事，只此一次。下不为例。”
“你先出去，我批注完了，发你。”王助理扯了扯领带，依然不影响他的帅气。
宁璐走到门口时，回头，跟他很真诚地道歉：“谢谢你，王助理。”
“我是为了言氏。不是为你。”他取出一根烟，衔进唇里，点燃。
宁璐并不介意：“我知道，但我还是想说谢谢你。我会好好工作的，早点还清欠你的钱。”
她并不傻，像她这样出身的女孩子，除了努力提升自己，和原生家庭割裂，她已经没有其他出路了。只有她变得强大了，手上才会有筹码，她才能有幸福的权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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